Iris榛

Oblivious I

最近济南一直在下雨。

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深切地感受到人在这种天气下会变得有多么得多愁善感。因为脑子里面一直都是你,以至于我觉得我是不是病了。

跟你说昨晚梦到你本是出于恶作剧的心态,想看看你会有什么反应,虽然这是真的。而且你的反应也是意料之中的平淡,甚至是带着冷漠和漫不经心。

就这样。可能也就和一句“呵呵”和“哦”的感觉差不多。不过这又能怪谁呢,我活该罢了。自己造的孽终究要自己承担。

至今想想当初的我和你,都觉得有一种恍惚和迷惘。就像雨中模糊不清的玻璃窗,抑或深冬清晨暧昧的迷雾,哪怕有一瞬间的清晰,也在尚未分辨的时候又隐回了那个不为人知的角落。我试图定性,最终将我对你的心情定义为一种出于欣赏的好感,并坚决地认为仅此而已,不会更多。
其实我至今都是这样认为的,或者说我在努力让自己这样认为。
爱情就是一场比赛,谁先动心谁就输了。我不要输,所以我肯定不会喜欢你,我这样说服自己。

可是偶然的一个瞬间,我会突然开始疑惑,这样的说服究竟是确以为,还是一种垂死挣扎的自我催眠。无数个晚上,我紧紧裹在被窝里告诫自己:
我不喜欢你,不喜欢你,不喜欢你。

要是真的不喜欢你就好了。
要是真的不喜欢就好了。

当不确定性一直延续,就成了一种焦虑,进而成了万蚁噬心的折磨。正如当时我揣测你的心情。那一条问我是不是喜欢你的短信,成了一道下给我的蛊。至今我都在怀疑那究竟只是你的一时无聊还是早有谋划,而这也成了我惶恐的种子。

你知道的,种子一种下去就会生根、发芽、茁壮成长,若有充足的养分,它可以漫无边际的肆虐开来。而我的自卑,成了无比强力的肥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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