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ris榛

M

三天,彻夜未眠。皮肤就让它粉碎成粘滞着高温的细碎尘埃吧。我感觉自己离死不远了。或者说这样折腾自己其实就是为了证明自己其实拥有蒲苇般坚韧的生命力?
又仿佛看到了那个戾气十足的孩子。黑瘦的身躯就那样立在马路中央,终究在司机的咒骂声与逐渐积累的恐惧感中拖着步子回到那个空荡荡的房子里补空荡荡的作业。
或者还有那个在水中没抵住求生本能终究奋力挣扎的我。
那个吞下了一盒药天真地以为可以中毒身亡的我。
那个流着眼泪在自己胳膊上一刀一刀留下刻痕的我。
然后,苟延残喘,存活至今。

好羡慕你啊,感觉很自信又善于交际的人啊。我?我真的不会和人交往啊。
我很厌世的。
别开玩笑了,你怎么可能和我是同类啊。

是的,我们是同类。那个害怕失去,于是选择不曾拥有的人,那个对自己绝望,也对世界绝望的人,那个心里无数遍痛哭到心肝脾肺都想吐出来的人。
低自尊,没自信。这其实才是那个躲在你们看到那个开朗外壳下的我。
面具下隐藏的是一旦燃烧便足以毁灭自己的疯狂。
Madness behind the mas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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